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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宜站在那里望了许久,才发现他手上捏着那枚尾戒,款式极旧的银戒。
没跳悬崖就好,林宜转身想走,忽然就听低低的笑声在她身后响起,“呵呵。”
她回眸,只见应寒年看着银戒笑得越来越大声,极尽悲凉,须臾后,他坐在地上又像个孩子一样抱着酒瓶大哭起来,哭得痛不欲生,跟得了绝症似的。
林宜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如此大喜大悲,听得她都有些不好受了。
他身上……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隐秘?
林宜静静地看着他,忽然想到一些事。
上一世,她虽然被囚禁,但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新闻,那时应寒年已经成了牧氏家族最大的决策人,高高在上,风光无限。
可当时有新闻爆出来,指应寒年出身贫贱,母亲是某小国的一个舞女。
并且是不正经的那种舞女。
这类舞女在台上跳舞,底下只要有人出得起几百块钱,就可以直接上台把人扛走,带进房中春宵一夜,甚至有时候要同时服务几个对象。
而他应寒年,自小就是靠母亲的皮肉钱在生存。
但后来,新闻台几大领导直播道歉,声称是搏才刻意抹黑,想做大新闻。
谣言被澄清后,这新闻再没起波澜,因此,她也没有当真过。
不知怎么,林宜就是想起这个谣言来了,姜祈星同她说,没人比应寒年更尊重舞者,难道,有时候谣言……并不是谣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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